杨长城当时被二十八宿星官围住在垓心镇元子用飞起到头顶当头一掌,杨长城慌忙使了个身外身的法术和山下的石头倒换了身形,镇元子这一掌打在石头上,把个石头打得粉碎。
此时杨长城站在山尖之上对着镇元子祭起斩仙飞刀,镇元子先前见一掌打在石头上,就知道杨长城走了,正左右四处观看,忽然见杨长城把斩仙飞刀祭起,慌得他化作一股清风逃遁走,二十八宿星官也看见了杨长城,一窝蜂就冲杀上来,杨长城把斩仙飞刀手起,大喝声显出法相,手绰吴钩宝剑,一招三环套月,把冲在前面的鬼金羊头顶的羊角砍掉了,鬼金羊痛得哇喔大叫扭回身就跑,后边跟着斗木獬牛金牛女土蝠、虚日鼠、危月燕室火猪壁水獐,杨长城手中剑唰唰唰,一剑快似一剑,这几个招架不住,牛金牛,仗着自己牛力气大,把头一低,径将脑袋来顶,杨长城本想一剑砍开他的天灵盖,总是想到他修行不易,要是这一剑砍下去,这小子可就死了,如今这二十八宿本就是神道,若是在这么一砍,元神就得死,不想仙家,砍坏了肉身,还有元神在,当时杨长城抬起右脚,对着牛金牛的脑袋就是一脚,这一脚力大无穷将个牛金牛踢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你们还是快闪开吧,就你们二十八宿,不是我的对手!不要妄自送了性命却是划不来!”
奎木狼娄金狗胃土雉昴日鸡毕月乌觜火猴参水猿,这时候西方白虎七宿由奎木狼带头冲杀上来,角木蛟亢金龙氐土貉房日兔心月狐尾火虎箕水豹东发青龙七宿也上前来助战,井木犴、柳土獐星日马张月鹿翼火蛇轸水蚓,也冲杀上来,一时间又在山头上杀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井木犴手挥一把大砍刀,使出个拦腰斩,翼火蛇把嘴一张喷出一口火来就烧要杨长城,杨长城手中剑舞起一团银光,上下左右护持住了,这些个兵器全都砍杀不进去,相斗多时,杨长城心想若是不给他们点厉害看看,实在难以脱困,想至此处,他使出个法天像地的神通来,头撑天,脚杵地,顿时高有万丈,抬起一脚把这二十六宿星官,全踩在脚下了,只有鬼金杨和牛金牛先前吃了亏,没有加入战团,自回天宫去了,这二十六宿被杨长城踩在脚下,动弹不得,齐声都叫饶命,杨长城道:“你们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房日兔道:“知道了,知道了,我们在也不敢和尊神放对了!你就饶了我们这一次吧!”
杨长城见他如此说,方才收了神通,显出本相,众星官都来作揖,杨长城也打稽首还了礼,这众星官又给奎木狼求情,杨长城道:“他自回天庭去向玉帝请罪就是,我也管不着他,若是他继续留在人间做恶,我却是决计不能饶的。”
奎木狼道:“小神愿意回天庭像玉帝请罪!”
就这样二十八宿各归天庭去了,话说这奎木狼怎么敢就去向玉帝请罪,若是这么去向玉帝请罪那还不是死路一条,先去的天蓬元帅不就是很好的例子么,若是也被贬下凡间,还不知道又怎么样呢,在加上现在凡间又多了个厉害的杨长城,不行,我得在找帮手去对付这姓杨的,咱们二十八宿打他不过,还有九曜星君十二元辰!想到这里,奎木狼就奔着九曜星君府来了。
当时奎木狼来至九曜星君府邸,太阳星,金星、木星、水星、火星、土星、
罗、计都星、紫判、月孛星,都迎接出来,引至正殿上落了坐,早有仙吏送上香茶,太阳星就问道:“奎贤弟今日怎么有空来拜会我等?”
奎木狼:“哎,孩子哭娘,说来话长!”
九曜众星官也都素知这奎木狼品行不端,听他这话不是头,一个个都不搭腔了。金星就对着太阳星摇了摇头,太阳星点头会意:“哈哈哈哈,在天庭中每日只是点点卯,又无什么事,即便有些杂事自有仙吏代劳,奎贤弟不必如此懊恼嘛。”
奎木狼道:“前者被那猴子欺负,后来被玉帝罚去给太上老君烧火,当起了烧火佬!可恨他的那两个童子,有事没事来欺负我!”
“你是说的那金银二先童么?”太阳星问道。
“不是他两个,还有谁,我气不过,打了金童一耳光,又害怕被太上老君责骂,就逃下界去占山为王,可是杨长城却又走来与我放对!”
“杨长城,那个杨长城?可是姜子牙转世的那个杨长城么?”太阳星对杨长城的事情也早有耳闻。
“不是他还有谁!这厮仗着后台硬,居然还把镇元子大仙最后的五个人生果给偷吃了,当日我战他不过,便上界来把二十八七个弟兄全叫上,去打,结果还是打不过,更要命的是他有斩仙飞刀,把镇元子吓得化做一股青烟走掉了。”奎木狼就把整个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太阳星笑呵呵的道:“你们何必去惹他,那杨长城是姜子牙转世,在历劫呢!你们这不是成了他应劫数的牺牲品么。”
奎木狼:“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今日此来,便是想请你们哥九个同我一起去对付杨长城,定要把他打死,让他在入轮回道!如此方消我心中之恨!”
太阳星道:“这个事情我们可不想去趟这浑水,你们二十八宿外加地仙之祖的镇元子大仙都打他不过,来请我们哥九个也是白给,咱们九曜星君那是你们二十八宿的对手,你们都打不过叫我们能有用么,我看那你,还是去找你们的顶头上司,青龙孟章神君、白虎监兵神君、朱雀陵光神君、玄武执明神君,他们四个统管二十八宿,如今你们二十八宿丢了的脸面,就该他们找回来。”
奎木狼听了这话,只得起身告辞去了,出了门径直就奔了十二元辰处,先来拜见子鼠神君,子鼠神君听了他的话也是和太阳星一般说话,其实十二元辰,在二十八宿下界斗杨长城的时候早就已经知道了,十二个星官,都商量过了,所以奎木狼依依拜访了一遍,一个也没请动,没奈何只得去拜会白虎神,奎木狼来至神殿前,早有门口神兵进去禀告了,不一时传他进去,奎木狼进来参见白虎神君,白虎神君高坐堂上,左右判官,正将些人间的赏善罚恶,的簿子给他看,白虎神一边看,一面头也不抬的问:“奎木狼,你来做什么?”
奎木狼又将怎么被杨长城打败的事情说了一遍,白虎神道:“你们这些丢人现眼的玩意,怎么不死在下界呢,还回来做什么!”
旁边判官慌忙劝解道:“尊神息怒!这二十八宿丢了面子,也是您脸上无光啊,到底这奎木狼是你的下属,如今之计光骂他也不顶用啊。”
白虎神君大怒道:“骂他不顶用就给我拖出去斩了!这个该死的东西,常常下界去惹事生非,还强抢民女,玷污仙娥,把咱们神仙的名声都败坏了,如今又做出这些丢人的事情来!真真气死我也!”
白虎神君一通怒骂,当时奎木狼被白虎神君骂得抬不起头来,不期这时候虚日鼠也从外进来了,白虎神君道:“虚日鼠,你又来做什么?”
虚日鼠:“禀上尊神,正所谓打狗还要看主人,那杨长城自持是姜子牙转世,后台子硬,就欺负我们二十八宿,您可不能不管啊,虽然奎木狼是有错在先,但是他全然不顾咱们二十八宿星官的体面,把我们踩在脚下,而去这小子还手脚不干净!”
“他手脚干不干净要你管,敢是他上了厕所不洗手么?”白虎神君抢白道。
“不是他上了厕所不洗手,是这小子,把镇元子大仙最后的五个人生果给偷吃了!你说着小子是不是手脚不干净!”虚日鼠说道。
白虎神君心中暗忖:老子早就想去偷他的人生果了,只是有这贼心,没这贼胆,这姓杨的果然有种!厉害,连镇元子大仙也奈何他不得:“他偷吃镇元子大仙的人生果,你们激动个屁,就是他不偷,难道镇元子那老牛鼻能分一个给你们尝尝么?”
虚日鼠因为刘士元杀了他兄弟,所以和茅山派结了仇,先前又被杨长城打败,心有不甘,听说奎木狼来找白虎神君,便赶来帮腔,没想到白虎神君根本就没有要去和杨长城打的意思,正在这尴尬的时候,金光圣母从外边进来了,白虎神君慌忙站起来迎接道:“哎呀!今日是那阵香风把你吹得到此呢?”
金光圣母道:“这几日已经天气渐冷,下界也是深秋,下雨也不用打雷闪电了,所以现在很清闲,得以四处走走,刚才从你门前路过,思量好久没来拜会了,特此进来相探。”其实这金光圣母上班,就是下班的早,每天八九点上班,下午三点过就下班了,这天上一天地上一年,早上八九点也就是人间的三月阳春,下午三四点就是人间的深秋八月末,在过一会儿,就该牛郎去织女处过夜了,在人间看牛郎和织女要一年一相会,其实二人在天上,只不过是早上分别,下午四点多钟又相聚了,分开也不过数小时而已。
白虎神君把金光圣母请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又吩咐仙吏上茶,金光圣母喝了一口仙茶,明知故问道:“哎!虚日鼠,奎木狼,你们两个怎么在这里,有什么事情要禀告么,我不会耽误你们的公事吧!”其实金光圣母之所以来,就是他打听到奎木狼去请九曜星君收拾杨长城,碰了一鼻子灰,及至去请十二元辰,也没有一个鸟他,这才来请白虎神君,金光圣母和杨长城有仇,因为杨长城把他徒弟玄清打死了,这仇她可记着,便思量来帮帮奎木狼,正好借奎木狼之手对付杨长城,所以这才来至白虎神君处。
白虎神君不待奎木狼开口,便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金光圣母听了:“哎呀!我说白虎君啊,这事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身为他们的顶头上司,那杨长城打他们的屁股,可不是在打您的脸么?常言到打狗还要看主人呢,杨长城如此对二十八宿,那是不把你们四方神放在眼里呢,这口气难道您能忍的了?我都替你害臊呢!难道传说中威武,霸气的白虎神君变成了白猫神君么?”
白虎神君被金光圣母这么一说,气得七窍生烟:“真是气死我也,好他个杨长城,老虎不发威他当我是病猫!”白虎神君说着话,将手去桌子上一拍:“来人啊,击鼓,把朱雀、玄武、青龙,都给我叫来,咱们哥四个下去会会这个杨长城,看我不一口把他嚼成粉碎!哇呀呀呀!气死我也!”
下边的判官、神兵不敢怠慢,慌忙走去击鼓,不多时青龙神君,和玄武、朱雀一同都来了。
青龙:“白虎,你击鼓召唤我们来有什么紧急的事么?”
玄武:“是啊,把我这老骨头都累得要散架了!”
朱雀:“快说!快说!我还忙着回去吃酒呢!”
白虎站起身,就把事情的经过说了,这时候金光圣母同虚日鼠和奎木狼也上前参见了。
话分两头各表一支,却说当时杨长城打败了二十八宿星官,又用斩仙飞刀吓走了镇元子,心里却是有些甚不过意,本来是自己不该偷吃人生果在先,但是事以至此,能怎么样呢,他见众星官返回天庭,也不以为意自往前路慢行走,行了半月有余,来至遂溪县,进城里寻了家客栈歇下了,当晚无话,第二天一早杨长城手里举着一个看相算命,行医的招牌,往城里来,正行间,一个中年汉子上前扯住道:“道长你是给人看病么?”
杨长城打量了一下来人,只见他身长八尺,四方大脸,剑眉高挑,一双大眼睛囧囧有神,白净面皮,穿一件米黄色绸长长衫,腰系一根玉带,左边还挂着个香囊,右手拿着一把纸扇。
“哦,是啊,不知道宅上什么人病了?”杨长城问道。
这汉子道:“不是我家里人有病,而是我的一个朋友,得了病!”
“哦,是什么样的病症呢?”杨长城看他神色有些慌张。
这汉子抱拳道:“请去茶馆里坐下细说何如!”
“如此最好,愿闻其详!”杨长城同这汉子往前走了十几步来至街边的茶馆里坐了:“二位客官吃点什么茶?”茶店伙计提着茶壶过来问。
这汉子道:“且来两碗盖碗茶!”
不一时,茶店伙计将了两碗盖碗茶端来,杨长城端起吃了两口。这汉子也吃了一口茶,慢慢讲述起来。
原来这汉子姓汪,名叫中顺,他有个表兄叫做范成员,这范长员一向不学好,喜欢沾花惹草,一个月前,他二人在街上闲逛,忽然对面走来两个少女,这两个少女却不是中原人氏,范成员就上前拦住要调戏,还动手动脚,当时汪中顺看不过去,就把表兄拉走了,可是这范成员回到家以后,心里就像野猫挠一般,满脑子都是那两个女子,实在难受的了不得,黄昏时候又出门,在城中的客栈挨个打听,还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真被他问到了,原来这两个女子就住在城中的聚福楼客栈,范成员跑去敲开房门,经过一番交谈,这两个女子不是中原人,乃是暹罗人,本是随着父亲来此地做买卖,当时范成员仗着三寸不烂之舌,花言巧语,骗取了两个女孩的信任,答应要娶她们二人为妻,还说自己并未婚配,又许以成事后便下聘礼十万银子,当时两个女孩的父亲觉得十万白银,也还可以,就是把两个女儿嫁给他也无妨,那知道,这范成员骗色以后,就溜回去在不露面了,两个女子便在城中四处打听,找到他家里,当时范成员免不过,只得出来见了,他媳妇,连吼带骂的将两个女子赶了出去。
就这么着不上十天,这范成员就口吐蛆虫,整日卧床不起。
杨长城听了整个事情的经过以后摇头道:“这事我却是帮你不得,他自己不做好事,这就是报应!”
汪中顺连忙劝道:“虽然说他不该去骗人家,到底也还不该死罪,道长若是能救的话就去救救他吧!”杨长城被他再三劝解不过,只得同意和他先来看看,二人一前以后来至范成员家里里,他父亲在前将二人带至内室来看:“这一大早又呕吐了一盆子蛆虫,此时昏睡过去了。”范成员的父亲在一边垂泪说。
汪中顺抱拳施礼道:“万望道长发发慈悲,千万救他一救方好!”
杨长城先给他把了把脉,只觉得这脉象却是紊乱不堪,到底这也还是第一次见这个症状,好端端的人怎么就能吐出蛆虫来呢,百思不得其解,杨长城摇了摇头:“这却是难治,久闻说有暹罗奇术,唤作降头术,这内中便有此种蛊毒术,根据这症状,好像是中了五毒降头,这五毒降头乃是用五毒,既自然界的五大毒虫,即蛇、蜈蚣、蝎子、蜘蛛及蟾蜍(或壁虎),这五种具有天然毒素的动物,被降头师用来下降。其下降的方式,又分为「生降」与「死降」两种,看他这样子显然是被下了死降!”
汪中顺听杨长说出根由来,便同了范成员一家大小都跪下叩头:“万望道长救救他性命啊!”
杨长城慌忙将众人扶起:“哎,算了,就看在老伯的面上,我就来试一试!”杨长城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内中倾出一颗解毒的丹丸,给他放进嘴里,然后就从兜囊里掏出一张黄纸,用手指在那黄纸上画了一道符咒,将这符咒贴在范成员的额头上,这时候就听见范成员的肚子里咕噜咕噜一阵响,只见他突然坐起身来哇的一声吐出一条大虫子来,杨长城慌忙祭起三昧真火,将那虫子成灰烬,范成员醒了过来,汪中顺道:“对亏了道长救你性命,快快谢过道长。”
范成员站起身扑通就跪地叩头:“多谢道长救命,多谢道长救命!”
杨长城道:“以后当谨记,不可在沾花惹草!”
“小人谨记,在也不敢了。”范成员,随即吩咐家里快备办酒席款待,杨长城也不推迟,居上首坐了,范成员父子,一杯接一杯的将酒劝,杨长城一连喝了十几斤白酒,约无一点醉意,桌子上的菜也吃光了,范成员赶忙吩咐媳妇,快去街上酒馆里在买十斤酱牛肉,买几只烧鸡,猪手。她媳妇慌忙拿了几两银子就出去了,这一去半天不回来,杨长城也只好将了寡酒来吃,等到天黑了,杨长城道:“你浑家去买菜怎么去了半日不回?”
范成员道:“道长说得是,我也正纳闷呢,此去酒馆不过十几丈远近,出了门左转街口就是一家酒馆,怎么去了半日不回,道长你且宽坐,去出去寻寻看来!”
杨长城隐隐感觉到不对劲,慌忙喝住道:“你且慢,我看此事不一般,带我把土地叫出来问问!”
范成员和汪中顺,都惊得呆了:“小人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土地爷爷是什么模样,道长能叫出来,也让我们开开眼界呢。”
杨长城笑道:“此事极易,不过我就是叫出来,你们这些凡胎肉眼也看不见,需要我给你们暂时开开天眼,方能看见!”
杨长城将右手食指去酒杯里蘸了些酒,把来在他三人两眉中间一点,嘴里念念有词,叫了一声开:“这会儿我已经给你们使法术开了天眼,能在一个时辰之内看见元神魂魄,带我施法叫出土地来问问。”
“有劳道长,今日也让我们开开眼界!”三人都催促道。
杨长城嘴里念念有词:“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土地土地快现形!”念完咒语,把右手剑指往地上一戳,顿时起了一股青烟,就这青烟里显出一个白胡子老头,杵着拐杖,拐杖上挂着一个葫芦,老态龙钟,身穿紫色绸缎长衫,腰系丝绦:“小神参见杨道长!”
杨长城也打稽首道:“把你唤出来实在是有事相问!多有打搅,万望勿怪!”
“小神不敢,不知杨道长呼唤小神,有什么事要问?”土地问道。
“这范成员中了暹罗降头术,我把他救了转来,可是今天中午的时候他浑家出去买些酒肉至今未归,你可晓得,去了何处么?”杨长城问道。
旁边范成员也问道:“是啊,土地公公,您快给我说说,我娘子却是去了何处?”
土地道:“下午的时候范成员的浑家和氏出门去买酒,刚走出胡同就被一个暹罗降头师给劫走了。具体去了何处小神却是不知!”
众人听了大惊,杨长城道:“这个暹罗法师为什么要劫走和氏呢?”
土地道:“据小神看来,当时你破了暹罗法师的降头术,他已经知道,所以便来寻你,刚好和氏出去买东西,顺便就把和氏给抓走了。”
杨长城道:“多谢相告!没什么事了,你回去吧。”
土地化作一道青烟走了。杨长城道:“看来这暹罗降头师不会就此罢休。我们只用静观其便就是了。”
范成员急道:“难道就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救一救么!”
“不知道他的藏身之地,能怎么办!”杨长城端起酒杯来喝了。
范成员道:“我知道他们在哪里,肯定还在聚福楼客栈,咱们去找他!”杨长城见如此说,毕竟救人要紧,立刻就跟着范成员往聚福楼客栈来,汪中顺胆子小没敢跟着来,杨长城同着范成员来至聚福楼客栈,只见客栈门大开着,两个店小二,神情呆滞,店掌柜的也是神情呆滞,就像木头人一样,杨长城问道:“这店里的人怎么都如此怪怪的!”
此时天色已经黑透了,屋子里的正中间桌子上点了一盏灯,灯光昏暗的照射在屋里,店小二神情呆滞的走过来:“客官…………要………….住…………..店…………么……………嘿嘿嘿………………..。”
杨长城开天眼一看,只见这些人都是些行尸走肉,已经没有了三魂七魄,内中有一尊张头披发的邪神,杨长城慌忙去兜囊里拿出一张黄色的符咒往店小二脑袋上一贴,只见那店小二大叫一声:“啊呀!”头顶冒起一股青烟,顿时就倒在了地上。
把范成员吓坏了,就在这时从楼上飞下一颗人头来,那人头,头上有一个金匝,很像头陀打扮,这人头飞过来,一口朝着范成员脖子就就咬了上去,范成员大叫起来,杨长城慌忙将手一晃,绰起吴钩宝剑奔着那人头就砍了过去,砰的一道青烟,人头不见了:“这就是飞头降,看来这个暹罗降头师法力不浅呢!”
范成员此时早吓得瘫软在地,不能起身,杨长城喝道:“快起来,跟在我身后,不然一会儿我寻到楼上去了,万一你有个好歹,可别怪我没照看住你。”
范成员见如此说,战战兢兢的从地上站起来,紧紧跟在杨长城身后,二人慢慢奔着楼上来,脚步踏在楼板上,木板便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不多几步来至楼上,杨长城推开第一间房门,里边是空的,接着往前走,推开第二间房门,只见这屋子里正中供奉着一尊神像,那神像却是十分凶恶,脑袋是个蛇的脑袋,身子是人的身子模样,周围都是些巴掌大的蜘蛛,尺多长出蜈蚣,酒杯粗的眼镜蛇,众毒物在神像周围爬来爬去,下边的供桌前有一个法师,只见他身穿一件金光闪闪的长袍,头皮披散在脑后,相貌凶恶,旁边的地上倒着的正是和氏,范成员忍不住喊道:“娘子!娘子!”地上倒着的和氏没有动弹,只听那暹罗法师呵呵笑道:“你们胆子真不小,居然还敢送上门来!”
“这酒馆里的伙计,店家,都被你杀了?”杨长问道。
“你眼睛又不瞎,问我怎么,难道你眼睛想要瞎吗?哈哈哈哈,我成全你!”这暹罗法师说完把手一挥,范成员和杨长城只看见自己的眼珠一下从眼眶里蹦到了地上,吓得范成员尖叫了起来,杨长城慌忙把一张黄纸书符念咒,往起祭起,瞬间就破了他的法术,原来眼睛珠子一直都在眼睛里好好的呆着,刚才这暹罗法师使出的叫做幻术,不过是借此把人吓死。
“小小幻术,可笑可笑!”杨长城冷笑道。
范成员都被吓破了胆,瘫坐在地上:“我的妈呀,原来眼睛还是好好的。”
“你把和氏怎么了?”杨长城质问道:“哈哈哈,你说呢,我把他怎么了,你难道没看见么,我已经把他献给了蛇神!哈哈哈。”
杨长城听完了大怒道:“你这旁门左道的妖人!和氏与你,前日无冤,近日无仇,为何害她性命!”
那暹罗法师笑道:“我也是收人钱财替人消灾,范成员欺骗姑娘感情,我收了那两个女子的钱,要来杀了范成员,你却从中坏了我的事,没办法,我就只能多杀几个人了。你也得死!”
杨长城听了哈哈大笑道:“虽然他欺骗人家感情固然可恨,只是就此要他性命,你们比他岂不是更可恨。”
那暹罗法师听了哈哈大笑道:“不要徒自逞口舌之能,咱们近日就分出个强存弱死!”只见他说完,把手一举,嘴里念念有词,突然就从那案桌后边冲出一队队游魂,这就是降头术中的鬼降,众游魂怨气很重,奔着杨长城和范成员就过来了,杨长城慌忙将右手去兜囊里摸出两种驱邪的符咒,一张贴在范成员的胸前另一张,他祭起三昧真火,点燃了,只见这些个游魂,不能近前:“告诉你吧,九幽地府我都闯了过来,还怕你这几个游魂么?”杨长城嘿嘿冷笑道。
“你下子别得意!”着暹罗法师说完,从案桌上拿起一柄尖刀,范成员道:“他要跟你动刀子了,道长小心啊。”
杨长城把手一晃,早绰了吴钩宝剑在手中,这时候只见这暹罗法师拿起那柄尖刀,望着自己手掌上就拉,一时之间把手掌割破,鲜血从伤口里喷涌而出,他将这些鲜血流滴进面前的一个钵盂内。
杨长城道:“这就是血降!”
这时候那暹罗法师,嘴里念念有词,突然就拿起桌子上的尖刀往自己身上扎,只见一下把尖刀扎弯了,自己却毫发无损,这暹罗法师右手一扬,就从他衣袖里喷出无数的毒蛇来,将杨长城和范成员围住了,杨长城嘿嘿冷笑道,真是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不知道我茅山道术的厉害,就把剑往前一指,嘴向着离卦位置上吸了一口火气,对着地上这些蛇只一吹,瞬间就把这些蛇烧成了灰烬,那暹罗法师见杨长城破了他的法术,从桌子后边跃起,手持双刀,奔着杨长城劈头就砍,杨长城,起手中双剑,急架相还,二人这么一交手,杨长城体内尽是洪荒之力,这么一磕,把那暹罗法师震飞出去,撞在那神像上立时七窍流血,气绝生亡了。
杨长城走进前来看,已然是没救得了,旁边范成员走过去看他妻子,已然是死了多时,他一点没有悲伤的样子,杨长城道:“你先回去,也就喊些人来处理后事吧。”
“哦,好!多谢道长相救!”范成员抱拳道了声谢。杨长城没理他,四下里看了看,不多时范成员,带了些人来,将和氏的尸体抬了回去。第二天,杨长城从范成员家出来,远远的看见天边有数道金光,马上驾着土遁出城来看,行不多远只见四个神仙,从云端里下来,为头的乃是青龙孟章神君,后边跟着白虎,玄武、朱雀。
“贫道稽首了,不知几位尊神下降有什么事呢?”杨长城问道。
青龙嘿嘿冷笑道:“姓杨的,你别在这里跟我们这里耗子啃书,咬文嚼字!你做了什么事,你还不明白么?”
杨长城呵呵笑道:“青龙神君,说话也是好笑,我与各位向来没有什么交集,怎么就说出此话来。”
白虎早就在一边忍耐不住了,上前骂道:“你怎么侮辱了二十八宿星官,你这不是打我们四方神的脸吗?”
“我说着话从何说起,各位尊神,你们不要偏听了奎木狼的一面之词啊!”杨长城慌忙解释道。
“不用多说,我们需不是三岁小孩,怎么就会被奎木狼摆布。姓杨的,你有什么能耐就使出来吧,别在这里徒逞口舌之利,告诉你,怎么哥四个,今日专门就来和你一见高低的!”
朱雀性子最急,哪里耐得住,杨长城见他如此说,也笑道:“既然你们执意要打,我也只得奉陪到底了!”
玄武道:“你们哥几个先不要动手,看我先来对付他!”玄武说完显出法身却是一只大乌龟,这乌龟将手一指,顿时就布下一座八卦阵,南方为离卦,依次是坤,兑、乾、坎、艮、震、巽,杨长城被围裹在了大阵之中:“哈哈哈,区区八股阵也想能困住我么!”
“哈哈哈,我这八卦阵,可不同于凡间的八卦阵,我这八卦阵没有阵眼,一但置身其中,无法得出,八卦周而复始,五行相生,莫想得出!”
杨长城被困在阵中,正思量如何破阵,突然就觉得天翻地覆,日月无光,满天都是火烧了过来,此火不是炉中火,不是天上火,不是地狱火,不是三昧真火,而是这玄武神身体里的一把无名业火,若是人挨着便皮焦肉烂,若是神仙,妖精被这火烧着立时神行俱灭,十分的厉害,杨长城眼看这火来了,慌忙祭起八卦仙衣,还好有此宝贝,只见这八卦仙衣将他全身护住,果然不曾烧着分豪,其实杨长城就是不祭起八卦仙衣,一不会有事,如今他已经是不死不灭的身体了,同天地齐寿,与日月同辉,这都得仰仗先前吃了十七颗灵丹,后又吃了五个人生果,杨长城在阵中被困多时,早有些恼怒,这会子火熄灭了,却又开始刮起风来,这风却是不同寻常的风,不是金风,不是塑风,更不是和风,也不是熏风,此风乃是起自巽卦,能吹天地开,人若被这风吹到,立时化为脓血,就是普通的神仙妖精,被这风一吹,莫想有命,杨长城被他的风刮的双眼难睁,二目流泪,慌忙使出个法天像地的神通,头撑天,脚杵地,顿时就冲破了八卦阵,杨长城抬起右脚,将个八卦阵踢得稀烂,把玄武神君踢翻在地,杨长城收了神通,那玄武神君在一边战战兢兢:“难怪二十八宿外加镇元子都打不过!”
朱雀神君不服气:“你怕你厉害,我是专管口舌是非的,我且给你弄个无事生非,只要你出去,立时就招来口舌!吵得你永世不得安生。”
白虎道:“来都来了,不打也没脸面回去!”只见这白虎神君,摇身一变,变作个大老虎,浑身白毛,四根钢牙外露,照定杨长城就扑了上来,杨长城慌忙起手中剑往前一招白蛇吐信,奔着这白虎咽喉就刺,白虎见状,慌忙往旁一闪,扭回身,尾巴好似刚棍就打了上来,这一棍子唔的一声,奔着杨长城拦腰就扫到了,旁边青龙也把身一晃显出法身,是一条大青龙,只见他左盘右旋,从杨长城头顶就抓,杨长城手中吴钩剑往上一磕,将那青龙的龙抓砍断了一根手指头,痛的青龙慌忙逃走了,白虎神君见杨长城击退了青龙,自知难敌,也奔着天空中逃窜去了,话说这青龙被斩断了一根小指头,回到自己的宫殿里,上了些仙药,不多时就重新长出了一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