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墨泪眼涟涟地望着她,委屈的眼神似在控诉,“这种事怎么能开玩笑呢。”
“那我以后不说便是了。”
傅清秋刚想伸手摸摸他的头,手腕却突然被他抓住:“你刚刚喝酒了。”
“是吗,没有吧。”
傅清秋抽身想逃,又被他一把捞进怀里:“就是有,你跟殷盛喝酒了。”
“一点点。”
傅清秋想了想,补充了一句:“我跟他什么都没做,只喝了杯酒,仅此而已。”
“你跟他喝不跟我喝。”
傅清秋有些无奈,只得连应数声:“好好好,我跟你喝就是了,你松手,我拿酒。”
“我不。”
“你不松手怎么喝?”
“这么喝。”
傅清秋还没理解过来“这么”是怎么个喝法,他温热的唇就轻轻覆了上来,有力的双手小心地避开伤口,环上她的腰肢吻得动情。
傅清秋本想反客为主,可她吻技青涩,便只能任由城池被一步步攻略,逼得退无可退。
一番较劲下来,傅清秋脸色通红,呼吸也有些不畅,无奈只能推开他,逃一样退到门口。
沈白墨心满意足地眯起眼睛,像极了阴谋得逞的猫。
“差……差不多了吧。”
傅清秋抿抿唇,神色羞赫。
“差得还很多,不过没关系,以后慢慢补。”
说着,他一步步朝她走去,影子在烛火的映射下被拉长,罩在傅清秋身上:“不过秋秋,你拦在门口,是不想让我走吗?
要不……我今晚留下?”
傅清秋耳朵通红,连忙侧开身子:“你走!”
沈白墨失笑,忍不住伸手抚上她的脸庞,动作轻柔:“那我回去了,好好休息,别压着伤口,明日早晨我来替你换药,桌上有热茶,才烧的水,将就些也能入口,若是有什么不舒服的便来找我。”
“嗯,你快走吧,快走。”
傅清秋闷着头,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沈白墨越看越喜欢,歪头在她脸颊轻轻啄了一下,方才离开。
傅清秋倒在床上,躲在被褥中滚来滚去。
终于,在一阵无声的翻腾之后,她猛地一下坐起来掀开被子。
为什么他这么会亲?
为什么?
左思右想觉得不放心,她临机一动,嘴里轻轻念了一声,过了不一会儿,金瑬虎姗姗来迟。
看到傅清秋满脸通红的娇羞模样,金瑬虎别开眼,对这个美丽的人间没了一丝留恋。
一个两个都这样,它算怎么回事?
刚才还睡得好好的,被人一把从梦里揪起来。
“她喜欢我她喜欢我她喜欢我!她真的真的喜欢我!”
金瑬虎表示不理解,并且想继续睡。
但是沈白墨这完蛋玩意儿实在是太吵了,而且还在床上滚来滚去。
“他……”
傅清秋想了想,觉得难以启齿,一挥手又将它轰了出去。
金瑬虎:?
这一个两个都有点大病。
发烧了不去找大夫,来找它。
人类真难懂。
当第二天看到两人浓情蜜意的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的时候,金瑬虎突然知道,它赢了,也输了。
这该死的爱情!
怎么就落到了它面前,还砸出了一个大坑。
唯独落不到它身上。
它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