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涅槃双生

第一折:玄冰引魂

昆仑山巅的玄冰阶渗出金粉,凝成冰魄镜纹直指长白山天池。沈云舟袖中银线无风自动,化作白蛇虚影缠绕林见秋腕间牡丹。那八瓣血色莲花突然震颤,最深处一缕金芒即将破茧。

“第九瓣封印在敦煌莫高窟。“林见秋折扇扫过玉虚鉴,镜面浮出第257窟崩裂的幻象,“需用青蛇化凤凰的血,才能解开转生盘最后一道梵文。“

白骆驼队踏碎新雪而来,为首的面具人铜镜映出双蟒交缠图。沈云舟突然看清那人耳后刺青——正是前世自己斩断白蛇时溅落的血珠轨迹。沙暴骤起时,玉虚殿穹顶剥落的双蟒图腾突然重组,化作金甲神将直指月牙泉方向。

第二折:血契重生

敦煌莫高窟第257窟,飞天镜渊深处亮起赤金光芒。沈云舟将赤金簪刺入冰魄蟒七寸,飞溅的碧血竟与林见秋心口银线融成凤凰虚影。壁画中的青蛇元神昂首吐珠,那明珠化作《牡丹亭》工尺谱,直指窟顶剥落的《法华经》残卷。

“凤凰血契需以双生蟒魂为祭。“林见秋割断攀附玉阶的冰魄蟒,飞溅的鳞甲在月光下凝成转生盘。黑衣人首领的嘶鸣穿透沙幕,她蒙面黑纱碎裂,露出与法海同脉的蛇尾袈裟:“镇魂使的牡丹痣,便是往生咒最后封印!“

沙暴中突然飞出九支赤金簪,簪头《长生殿》戏文与冰魄镜纹重合。林见秋水袖绞住簪头的瞬间,整座洞窟响起箜篌声。飞天们水袖交缠,在穹顶织出青白双蛇交缠的投影,而它们的瞳孔,正是沈云舟与林见秋腕间绽开的血色莲花。

第三折:金甲现世

当第一缕晨光染红月牙泉,冰魄镜突然裂开。镜中幻象里,沈云舟前世斩断的白蛇妖骨在镜渊深处重组,化作金甲神将直冲云霄。林见秋鬓边牡丹纹渗出金粉,竟与金甲神将耳后刺青同脉。

“往生咒最终封印在镜渊髓心。“沈云舟割破眉心,血珠滴在转生盘刹那,整座长白山响起凤凰和鸣。青蛇元神化作飞天仙女,白蛇元神化作金甲神将,他们在天池上空投出《牡丹亭》全本投影。那些戏文金粉簌簌落下,凝成指向昆仑山的箭头。

昆仑山巅,玄冰阶突然重组。玉虚殿穹顶的双蟒图腾渗出金粉,在月光下凝成《长生殿》工尺谱。沈云舟袖中银线突然绷断,那些丝线化作白蛇元神,与金甲神将的虚影交缠。林见秋折扇挑破冰魄蟒眼珠,飞溅的碧血在月光下化作《白蛇传》戏文。

第四折:法海真容

黑衣人首领的蛇尾在冰晶里重生,经文字迹竟与新生镇魂使的胎记同脉。她举着火把冲向转生盘,火光中露出与白蛇同脉的袈裟:“双生蟒劫每百年轮回,镇魂使的牡丹痣便是往生印!“

林见秋将冰魄镜埋入月牙泉,水面突然映出法海真容。那眉眼与黑衣人首领一般无二,手中铜镜竟能操控冰魄蟒魂。沙暴骤急,莫高窟第257窟突然崩裂,飞天镜渊深处的双蟒图腾开始渗血,而林见秋与沈云舟腕间的牡丹痣已绽成九瓣血色莲花。

“涅槃血祭需用双生蟒魂为引。“沈云舟割破掌心,血珠滴在铜镜刹那,整座长白山亮起虹彩。青蛇元神化作金甲神将,白蛇元神化作飞天仙女,他们在天池上空投出《牡丹亭》全本投影。那些戏文金粉簌簌落下,凝成完整的《华严经》工尺谱。

第五折:往生终局

当第一缕秋霜染白长白山,天池底的冰魄镜突然裂开。镜中幻象里,沈云舟看见自己前世竟是长白山守镜人,而林见秋则是被他镇在玄冰下的白蛇妖。两人水袖交缠的投影映在残碑上,碑文泛起涟漪:“九重镜渊镇着巨蟒九缕精魄,双生劫波每百年轮回。“

戏楼外传来驼铃碎响。白骆驼队踏着月光而来,为首的面具人摘下青铜头罩,露出与沈云舟腕间龙鳞同脉的刺青。他耳后戏文化作《牡丹亭》全本,手中铜镜映出敦煌莫高窟穹顶的双蟒飞天图——图中央的转生盘里,青白双蛇的元神正在交缠,而它们的瞳孔,正是林见秋与沈云舟的牡丹痣。

“往生咒印已破九重。“林见秋指尖扫过转生盘,褪色的梵文突然重组,“但镜渊髓心的凤凰血契,还需青蛇化凤凰的血来祭。“

沈云舟割断心口银线,血珠滴在冰魄镜刹那,整座长白山响起凤凰和鸣。青蛇元神昂首吐珠,那明珠化作《牡丹亭》工尺谱,与林见秋的牡丹血融成凤凰虚影。飞天们水袖交缠,在穹顶织出青白双蛇转生盘的完整工尺谱。

第六折:双生涅槃

沙暴骤停时,月牙泉冰面突然塌陷。露出底下埋着《法华经》残卷的九层玉阶,阶前残碑刻着新生梵文:“九重镜渊镇着巨蟒九缕精魄,双生涅槃每千年轮回。“

“往生咒最终封印在镜渊髓心。“沈云舟将冰魄镜埋入天池冰层,水面突然映出下个千年镇魂使。那人耳后刺青化作《牡丹亭》戏文,手中铜镜竟与林见秋的玉虚鉴同脉。当第一缕春风再次染绿昆仑山,玉虚鉴中突然飞出赤金簪——簪头刻着《长生殿》戏文,直指下个千年劫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