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折:血月西行
残碑前蛇鳞如雪,林见秋指尖抚过新添的《牡丹亭》戏文。那些淡金纹路在月光下泛着幽光,与沈云舟腕间刺青遥相呼应。白蛇元神已在沙丘尽头化作金鳞流光,向西域深处蜿蜒而去。
“月氏国遗址在疏勒河尽头。“沈云舟水袖拂过骆驼队留下的爪印,银线暗绣的牡丹突然绽出血珠,“但《法华经》残卷显示,需以双生戏魂为引才能打开天门。“
驼铃碎响中,白骆驼队踏着星沙而来。为首的面具人摘下青铜头罩,露出与林见秋七分相似的容颜。他耳后刺青化作《白蛇传》工尺谱,手中铜镜映出月氏国穹顶剥落的双蛇图腾。
第二折:天门血祭
疏勒河畔,白骨砌成的天门泛着磷火。林见秋将青铜钥匙插入锁孔,蛇刃突然刺破掌心。血珠滴在门环刹那,整片河床亮起虹彩,露出底下九层妖塔轮廓。
“每层塔门压着白蛇一缕元神。“沈云舟甩袖割断攀附妖塔的赤链蛇,飞溅的鳞甲在月光下化作《牡丹亭》戏文,“但需用双生情蛊破开镇魂咒。“
鼓板声起时,妖塔飞出七支青铜箭矢。箭身刻着《雷峰塔》戏文,直指林见秋命门。沈云舟水袖绞住箭尖,金线剥落成《法华经》残篇:“原来法器是九重妖楼的镇魂钉!“
黑衣人首领的嘶鸣惊破夜空。他举着火把冲向妖塔,火光中露出与沈云舟同脉的蛇鳞。林见秋折扇割破对方咽喉,飞溅的血珠在青砖上凝成《白蛇传》工尺谱全本。
第三折:敦煌残卷
月上中天时,妖塔第九层突然塌陷。露出底下敦煌残卷,卷上飞天持蛇图竟与林见秋腕间刺青如出一辙。沈云舟甩袖拂过经卷,金粉簌簌落下,凝成指向疏勒河源头的箭头。
“血咒在月氏国圣泉。“林见秋蛇儿缠住他脖颈,信子扫过残卷刹那,百年前幻象重现:两个伶人在圣泉边自刎,血珠渗入飞天壁画。黑衣人首领的袈裟在火光中化为灰烬,露出底下与白蛇同脉的鳞甲。
沙地突然塌陷,露出底下青铜祭坛。坛上浮雕着双蛇交缠的牡丹,蛇首竟与林见秋元神同脉。沈云舟割破手腕,将血珠滴在祭坛缺口:“双生血祭,开圣泉道!“
第四折:圣泉幻梦
疏勒河源头的圣泉泛着幽蓝,水面漂浮着《白蛇传》戏文。林见秋将青铜钥匙插入泉眼,整座废墟突然亮起虹彩。水中飞出九支玉簪,簪头刻着《牡丹亭》戏文,直指白蛇元神九处死穴。
“情蛊已解,但镇魂咒未破。“沈云舟水袖绞住玉簪,金线剥落成飞天残卷,“需用双生戏魂补全《白蛇传》残缺。“
鼓板声骤急,圣泉突然沸腾。林见秋的蛇儿化作人形,鬓边簪着永不凋零的牡丹。她水袖交缠住沈云舟,两人在月光下投出飞天持蛇图。那些金粉簌簌落下,凝成完整的《白蛇传》工尺谱。
黑衣人首领的嘶鸣惊破幻境。他举着火把冲向圣泉,火光中露出法海转世的新容颜。林见秋甩出折扇割断火把,蛇刃划破对方咽喉时,飞溅的血珠在青砖上凝成《法华经》梵文。
第五折:双蛇涅槃
“九重妖楼镇着白蛇九缕元神。“沈云舟将玉簪插入圣泉,水面突然映出月氏国穹顶的双蛇图腾,“但需用双生戏魂为引才能补天。“
林见秋折扇割破手腕,血珠滴在图腾刹那,整片沙漠亮起虹彩。白蛇元神从九重妖楼冲天而起,金鳞化作《白蛇传》戏文。沈云舟水袖绞住蛇尾,银线暗绣的牡丹突然绽出血珠:“情蛊已解,镇魂咒已破!“
鼓板声震天响,林见秋的蛇儿缠住他脖颈。信子扫过沈云舟唇间时,百年前幻象重现:两个伶人在雷峰塔前自刎,血珠渗入《法华经》残卷。黑衣人首领的袈裟在火光中化为灰烬,露出底下与白蛇同脉的蛇鳞。
尾声:西域镇魂
三日后,重修的月氏国遗址前。林见秋将镇魂钉埋入圣泉,蛇儿蜕下的淡金鳞甲渗入泉眼。沈云舟甩袖拂过碑面,水袖上的蛇鳞纹路突然活过来,化作双蛇缠斗的影子。
“情蛊已解,镇魂咒已破。“他将蛇首玉佩按在碑文,翡翠蛇眼泛起幽光,“但白蛇元神未散,每逢月圆夜仍需双生血祭镇压。“
月光斜照时,碑文泛起涟漪。两个戴蛇形面具的伶人从戏文中走出,鬓边簪着永不凋零的牡丹。他们水袖交缠,在残碑上投出飞天持蛇图,鳞纹竟与林见秋、沈云舟腕间的朱砂痣如出一辙。
戏楼外传来驼铃碎响。白骆驼队踏着月光而来,为首的面具人摘下青铜头罩,露出与百年前法海相同的容颜。他耳后蛇形刺青泛着虹彩,手中铜镜映出莫高窟穹顶的双蛇飞天图。当第一缕秋霜再次染白戏台,林见秋在残碑前看见双蛇影子开始西行。月光下,那些褪去的蛇鳞化作《白蛇传》戏文,在青砖上流淌成新的工尺谱。而戏文尽头,白骆驼队正踏着黄沙而来,驮着下个百年待解的镇魂之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