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像孔雀的林韧谦

日子又恢复了平常的波澜不惊。

没有贾家闹事,整个四合院都挺和谐的。

四合院就是少了很多是非,也少了很多热闹。

上回竟然没干起来。

林韧谦瓜子都准备好了,就准备看文化人和泼妇怎么打架。

他好借鉴下。

结果贾张氏竟然没骂秦淮如,不理解!

没热闹看,还是老老实实上班吧!

医务室。

“伊莲娜女士,这是最后一次扎针,你明天就不用来了。”、

林韧谦收起银针道。

“那么,亲爱的林,你还是不愿意接受我的专访嘛?

那可是真理报!”伊莲娜伸出手勾了勾林韧谦的下巴。

“好好说话,不要对我男人动手动脚!”娄晓娥板着脸道。

伊莲娜笑了笑,似乎并不在意,人家看得很开。

“伊莲娜,你的男友弗拉基米尔还在等你呢!祝你逆风前行!”林韧谦平静道。

飞机起飞是逆风起飞的!

“可是……我感觉我的心病了!”伊莲娜忧虑道。

这么可口的小男生,不来一口她念头不通达,林韧谦都成了她的执念了。

“你再这样,我去小酒馆把你丈夫喊来了。”娄晓娥呵斥道。

“你叫他来有什么用,我又没和你男人呆在一张床上。

况且,没被抓到的出轨算出轨吗?”伊莲娜不以为意。

“那我把苏联塔斯社记者调戏中国医生的事往外交口送!

伊莲娜,你也不想在路透社和法新社出名吧?”

“你……”

伊莲娜顿是一脸幽怨。

这年月能当记者都是体面人。

有些事可以做,但是不能说。

上流社会干下流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

大洋彼岸的某个国会议员家庭还有亲兄妹骨科的,而且四十多还没断联系!

结果和五眼联盟的消息一起爆出来,属实是友邦惊诧了。

“Get Out!!”

娄晓娥挥挥手,像赶苍蝇一样。

“哼。”

伊莲娜冷哼一声,给了林韧谦一个白眼,不甘心地走了。

你要是早半年来,我单身吃个外卖没什么,但我有对象了啊。

你出轨就不能要求对方不出轨。

林韧谦从不双标!

“林科长,人都走了,别看了!”

娄晓娥看到她走了,看向林韧谦一脸幽怨。

这狗男人是好,但未免也太抢手了。

林韧谦挠了挠脑袋:“晓娥,别在意,我就看看。”

还是三十岁的大姐姐好看。

和娄晓娥打闹完,林韧谦看着空荡荡的医务室,长舒一口气。

总算有时间做正事了,赤脚医生手册还没编完,今年下乡去首都郊外吗?

但得找一个医生顶自己啊,总不能把老师抓过来吧?

师侄太小,还不能独立看病,不放心!

回到家,林韧谦在门口的信箱看到有自己的信。

难道是母亲那边有消息了?

他打开一看,上面是有人联系师门,主要是没联系上师父来请自己上门看看。

林韧谦看到上面好像是师父的私印,那能说什么呢?

上门吧!

来到了那家的大宅子,那家一家人住着一个三进的四合院,跟林韧谦现在住的院子几乎是差不多。

林韧谦看着这个保存完好的大院子,真的是非常喜欢,九十五号大院是个大杂院。

这院子只住了一家人多好!

一边往院里边走,这假山,小花园····

他越看越喜欢。

“林先生,欢迎,欢迎。”那麻贵躬身打个揖说道。

林韧谦拱手回了一礼,然后说道:

“抱歉,师父南下养老,我平时分身乏术。

这耽误了不少时间,还望见谅!”

“无妨,无妨,林先生,您请坐。”

那麻贵说完,然后示意林韧谦坐下。

“请用茶!”

林韧谦低头一闻,不错君山毛尖!

“今天延请林先生上门,是有要事相求。”

“嗯?”林韧谦还以为是请他看诊的,没想到是其他事。

“金先生,但说无妨。”林韧谦客套了一下,但事办不办是另一码了。

“我知道贵师门的制药所传自宫廷,所以有个不情之请。

前阵子有人上门来出售一只五十年的老山参。

说是当年放柳条边的山东人种下的。

我想请林先生帮忙鉴别。”那麻贵说道。

“哦?金先生准备收购这么贵重的东西,可以去请专门的行人啊。

我是个医生,不懂制药!”林韧谦直接说道。

每一个行当都有专门的中介,不过不知道可以联系药房,但会不会被骗又是另一回事了。

“这个……林先生有所不知,此事多有不便。

林先生若是同意我愿意提两成的佣金。”那麻贵有些吞吞吐吐的。

一般的中介抽百分之五百分之十,越大的交易抽头越少,因为盘子大。

但这边还提价,不对劲!

“抱歉,金先生,要我出手救人我还可以,但是这个鉴定我就拿不准了。”林韧谦直接就拒绝了。

“还望林先生看在王老先生的份上,不吝出手。”那麻贵不死心的说道。

“金先生,鼠有鼠洞,蛇有蛇路。跨界的生意,不好做。”

捞过界是很容易被集火的,他为了这事犯不上。

“哎,好吧。”那麻贵见林韧谦绝口不提只能放弃了。

“金先生,没有旁事,今天我就先告辞了,改日再登门。”

林韧谦看到没有什么事就准备离开了。

“林先生,既然来了,不妨替我请回平安脉。”那麻贵赶忙说道。

“好。”随后林韧谦开始脉诊,给那麻贵仔细检查了一下。

“肝火扰心,阴虚火旺最近金先生要好好休息,充足睡眠就好了。

平时不妨多喝饮些金银菊花茶。

要是肝火冲目,不妨派人再请我上门。”林韧谦跟那麻贵说道。

“好,谢谢林先生。”那麻贵递上了一份诊金。

林韧谦从那麻贵家里出来,看下红包,一张十块钱。

还行,没有斜着眼睛看人。

等到林韧谦走后,屋内又有其他人说话。

“哼,这小子不入局,要不要直接···”一个阴毒的声音说着。

“这人再小也是个干部,这是首都。

仙人跳他,他不敢闹大。但要是直接下手····”

“可是他不上钩的话……”

“别急,我再想想...”那麻贵说道。

骑着自行车回到大院,林韧谦想着上次休息日去协和坐班,听刘海中说到了一个事:

易中海正在想办法帮儿徒考级。

这年头考级可不像后世一年一组织,随你报名!

比如说:参赛选手由相关产业工会、各区县(市)总工会、人力社保部门统一组织报名。

请于X月XX日前通过ZJ省职业能力一体化工作平台)完成报名并推荐上报。

只用来个人就行,说不定报名费都不用。

这年月的技能比武就难了,因为真的涨工资!

想参加比赛都不是容易的事儿。

首先要带班师傅推荐,车间推荐。

上级领导同意了以后,还要做群众调查。

这些都通过了才能去参加。

林韧谦走进后院看到刘海中也在院子里搬个椅子纳凉。

最近秋老虎有些厉害,八月天,暑气还没消退。

林韧谦走近,给了一根大前门给刘海中,二大爷刘海中就是好面子。

你给生产易中海也抽,但三个人都给,他要三个人中最好的。

阎埠贵是都不嫌弃,多给一根更好。

“二大爷,上回休息,听你说易中海在帮贾东旭弄比赛资格的事儿。

详细说说呗。”林韧谦支使道。

“这能有啥好说的,一个车间出来两个代表去比赛。

贾东旭哪能代表一车间啊!他肯定不够格啊。

所以老易最近忙着请车间主任和工段长、小组长之类的吃饭。”

刘海中说道。

“能成吗?”林韧谦好奇道。

“应该差不离。老易在车间里人缘还是挺好的。

今年的新人都不咋地,去谁都一样。

老易这才舍了脸面去帮贾东旭跑门路。”

刘海中抽完示意林韧谦再来一根。

林韧谦心里暗自琢磨:看来易中海这次是下本了呀,不过估计贾东旭白费。

心理问题难解决,他们估计以为是心态,这可不一样。

“啥时候比赛啊,我到时候去看看。”林韧谦又给了一根问道。

“就这两天了,我看老易是白居易种荔枝———白费心思。

他自己徒弟啥样他不知道嘛?

他也就是个三四级水平,这拿奖可不够。”刘海中不屑的说道。

不过对贾东旭是什么货色,心里没数的除了易中海,还有贾张氏,都是入局者迷。

林韧谦又塞了一根大前门到二大爷手上,二大爷感觉到了尊重,脸上笑开了花。

林韧谦听到中院传来贾张氏的喜悦声,和刘海中寒暄后,就往中院走。

“我跟你们说,我们家东旭被车间选上去参加比赛了。

这回回来肯定就不是二级钳工,三级···不,回来就是四级了!

一个月五十多块,可怎么花啊!”

这个季节在院里乘凉的人还是挺多的,贾张氏凑到人堆里就开始吹上了。

没有什么人愿意搭理她,但也还是有愿意接茬的。

“婶子,回头贾哥涨了工钱可要在大院请客啊。

到时候我给您掌勺,收您一半的钱,您给两块就行!。”

“呸,涨了工钱凭什么请你吃饭,你算老几呀。”

贾张氏一点脸也没有给傻柱。

她还记得上次是傻柱收留了秦淮如亲戚,让她作威作福没顺下来。

“嘿,您怎么不识好歹呢。”傻柱说道。

傻柱自己讨了个没趣儿,就躲一边去了。

贾张氏也觉得自己讨了个没趣,所以就晃晃悠悠的回屋去了。

一边走一边嘴里嘟囔着:“都是狗眼看人低的,等我家东旭比完赛回来的。”

过了两天,林韧谦出诊回来,看到三大爷在大门外乘凉。

拿着蒲扇坐在从自己手里拿去的椅子上。

“三大爷,送您点好东西。”说完林韧谦从兜里掏出了两个核桃递给了阎埠贵。

看病那家没钱,是师父的老关系,林韧谦就拿了些山货回来,他也盯着便宜地拿。

像是板栗他就没拿。

板栗属于蔬菜票购买的一种,好卖!

然后说道:“这是今儿别人送我的,我特意给您留的。

大家都说这玩意儿补脑,我想得给我们前院唯一的文化人留几个,好好补补。”

“哎呦,韧谦谢谢你了,你是大学生,可比我需要这个。”

阎埠贵眉开眼笑的说,但手脚一点也不慢。

“今儿咋不在门内乘凉呢?”林韧谦又递了一根经济问道。

“今儿从贾东旭回来大院里气氛不对,我就出来了。”

阎埠贵压低声音,偷偷的说道。

“怎么了?”林韧谦也来兴趣了,把自行车停到旁边停下来。

就近三大爷旁边找了个大石头,掏出一张油纸垫下坐着。

“前两天,贾张氏不是整条胡同到处说贾东旭要去比赛吗?

这事你知道吧。”阎埠贵说道。

“知道啊。”林韧谦点了点头,他还特意去问了。

只是当天红星医院来个孕妇,张院长把他叫走去看病去了。

好像孕妇是叫徐慧真,以前也大出血过,张院长叫他过去算技术支持。

“今儿贾东旭去了,听说第一轮就被人淘汰了。

好像全厂就他一个人第一关被淘汰了,都成大笑话了。”阎埠贵说道。

“三大爷,你咋知道的?”林韧谦问道。

“刚才我们隔壁院子,他今天休半天,特意看完比赛回来跟我说的。”

“而且刚才贾东旭回来,在家里这通发作哦,到处怨。

贾张氏也跟着骂,估计还在骂秦淮如呢。”阎埠贵说道。

跟阎埠贵继续寒暄两句之后,林韧谦推着自行车进了大院。

走到中院的时候发现,贾家灯没开,也没开火做饭。

屋里已经是一片阴暗,隐隐约约有啜泣的声音。

同样情况的还有一家,易中海估计这时候也在肉疼,东旭咋这样呢?

后院还是一如既往的喧闹,因为刘海中又在满院追着打孩子。

不知道这回是不是没叫二大爷,而是叫了爹。

“兄弟你回来了啊!”许大茂坐在门口看热闹不嫌事大还给刘海中支招来着。

还是大茂猛,十来岁的孩子最记仇,等人家长大了,那不得使劲套你麻袋?

林韧谦一看,许大茂这刚喝过了,坐在那里看着都有点晃晃悠悠的。

怪不得呢!

“嗯,刚下班回来。”

“今天晚饭吃早了点,我本来还想等你一起来喝酒的,但你半天没回来。”

许大茂絮絮叨叨完。

最后说了句:“今天真高兴啊!”

在院里嘲笑贾东旭和易中海,就许大茂一个。

就他高高兴兴的在大院里得瑟,也不怕他俩联手给他下绊子。

别人都是在屋里偷偷嘲笑,就比如某二大爷,乐着打孩子。

接下来一连好多天,易中海和贾家都是消停的要命。

偶尔还能看易中海唉声叹气的,有些意志消沉。

说不定还有些怀疑人生,是不是收儿徒找错了。

至于贾张氏嘛,天天坐在门口纳鞋底子,眯起三角眼从眼缝着看着院里的众人。

好像贾东旭现在的情况都是院里众人造成的,所以现在大院人都绕着贾家走。

不过林韧谦出院门听到了隔壁传来这样一段对话。

“奶奶,您说一大爷干嘛非得让贾东旭去比赛啊。”

最近一大爷老在家里唉声叹气的,一大妈刚被林韧谦治好。

她担忧老伴,离不开人所以没心思送饭。

就让傻柱给聋老太太送几顿饭。

“那是他徒弟呀,他不帮谁帮啊。”聋老太太理所当然的说道。

“就是可怜秦姐了,嫁给那么个废物。

她还不如嫁给我,我也有三十多块,我上面还没贾张氏!”

傻柱心有不满的嘟嘟囔囔的说道。

“柱子,你说啥?”聋老太太问道。

“没啥,奶奶您赶紧吃饭吧。”傻柱大声说道。

.嗯....许大茂确实不全是造谣,傻柱这是一直惦记着人家小媳妇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