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喜欢,大可自己拿去。我不会接受这样的安排。”徐颂宁一脸冷淡,语气里透着坚决,她微微皱起眉头,心中满是对这种包办婚姻的厌恶。
她本就是个有主见的女子,向往的是两情相悦的感情,更何况,这次还是要把她许配给一个她根本就不喜欢的人,这于她而言,简直就是无法忍受的事情。
她可不会任由别人如此摆布自己的人生,哪怕对方是大帅,她也绝不轻易妥协。
“你以为你是什么名门大家闺秀吗?”
竹儿一听这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赶忙替三姨太接话,竹儿撇着嘴,
又尖着嗓子说道,“我们三姨太过府之前,可是将军府远方亲戚的外甥女,那身份尊贵着呢,走到哪儿不得让人高看一眼啊。而你,又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无名小卒罢了,也配让她侍候着来跟你说这些?哼,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竹儿越说越激动,那身子都微微颤抖起来,仿佛徐颂宁刚刚的拒绝是对她们莫大的侮辱一般。
徐颂宁听了这话,心里满是不屑,她轻哼一声,别过脸去,依旧冷冷地说道:“我是不会同意你们的安排,不管你们说什么都没用。”
她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倔强,那是一种绝不向强权和不公低头的决然。
竹儿瞪着眼睛,气呼呼地看了一眼三姨太,像是得到了什么指示似的,又蛮横地说道:“我让你穿,你就必须穿上。”
说完,她几步上前,那脚步又急又重,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气势,将手中的衣服,往徐颂宁旁边的桌上一放,“砰”的一声,在这寂静的屋子里显得格外突兀。
紧接着,她伸手就要去扯徐颂宁身上的衣服,那双手伸得直直的,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
徐颂宁哪里肯依,她用力地反抗着,双手不停地挥舞,像是两只灵动的蝴蝶在拼命地扑腾,想要推开竹儿。
她的眼神中满是愤怒,小脸也因为用力而变得通红,嘴里还不停地喊着:“你放开我,不许碰我!”
可没想到,三姨太见状,竟然突如其来地抬手给了徐颂宁一巴掌,
那巴掌打得又狠又响,“啪”的一声,在这屋子里回荡着,仿佛要把这压抑的气氛都给打破了。“这可由不得你。”
三姨太一改往日的娇柔做作,此刻脸上满是狰狞,那原本还算柔和的五官都因为愤怒而扭曲了起来,那副可恶的样子,
就为了逼迫徐颂宁妥协,活脱脱像那些剧里仗势欺人的古装嬷嬷一样,让人看着心生厌恶。
突然,徐颂宁像是被打懵了似的,一下子坐在那里,像个木偶一样,也不反抗了,就那么呆呆地坐着,眼神空洞洞的,
仿佛灵魂都被抽离了一般,只是机械地看着前方,脸上还留着那巴掌印,红得有些刺眼。
三姨太主仆二人见她这样,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就那么站在那儿看着她,脸上满是疑惑。
竹儿忍不住凑到三姨太身边,小声地问三姨太:“她是不是傻了呀?怎么突然就不动了呢?”
那声音里还带着一丝未消散的怒气,却又多了几分好奇。
三姨太皱着眉头,细细地瞧了瞧徐颂宁,冷哼一声道:“她是装的,别被她骗了,想跟咱们耍心眼儿呢。”
她双手抱胸,眼神里满是怀疑,似乎已经看穿了徐颂宁的把戏,可又不敢全然确定。
竹儿一听,更是生气了,提高了声调骂道:“装什么装,不就是脱你一下衣服吗?又不是要你命!哼,还在这儿装模作样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还气呼呼地跺了跺脚,那模样就像个被抢了糖果的小孩子,却又多了几分刁蛮任性。
徐颂宁心里恼了:是啊,脱衣服是吧,既然你们这么想看,那我就让你们看个够。
想着,她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那笑容在这略显昏暗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渗人,仿佛带着一股来自九幽地狱的寒意,一下子就吓到了三姨太两人。
她们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脸上满是惊恐之色,眼神中透着慌乱。
徐颂宁一边慢悠悠地站起来开始脱衣服,那动作不紧不慢,却透着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怪异,
一边还故作训斥地说道:“脱个衣服还这么没用,我来教你们!”
她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屋子里回荡着,带着一丝冰冷和嘲讽,让三姨太主仆二人愈发觉得心里发毛,站在那里不知所措起来。
三姨太主仆二人直愣愣地看着徐颂宁脱衣服,那眼睛瞪得老大,仿佛看到了什么极为惊悚的场景,瞬间就彻底傻眼了。
竹儿更是夸张,她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满脸皆是不可思议的神色,嘴巴张得都能塞下一个鸡蛋了,
半晌才回过神来,尖着嗓子大声说道:“脱衣服还这么高兴?她这是疯了吧?哪有女子被逼迫脱衣服还能这般模样的,莫不是失了心智呀!”
那话语里满是难以置信,还夹杂着一丝隐隐的慌乱,毕竟眼前这情况着实超出了她的预料。
三姨太呢,一开始倒是被徐颂宁那玲珑有致的身段给吸引住了目光,
那眼神里不自觉地闪过一丝嫉妒,心里暗暗想着,这小妮子平日里看着不怎么起眼,没想到这身材倒是挺勾人的。
不过她嘴上可依旧不饶人,冷哼一声,骂道:“贱人,你装不会脱衣服,是想累死我们啊?哼,别以为耍这些小把戏就能躲过这一劫,今天这衣服你是穿也得穿,不穿也得穿!”
她一边说着,一边还气呼呼地跺了跺脚,那副盛气凌人的样子,仿佛自己此刻就是这大帅府里能一手遮天的主儿。
竹儿听到“累”字,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那小脸涨得通红,就像熟透了的苹果一般,脖子上的青筋都隐隐暴起了。
她双手叉腰,生气地大骂道:“等大帅把你玩腻了,我看你还怎么跟我们三姨太嚣张!到时候啊,有你哭的时候,你就等着被丢到那犄角旮旯里自生自灭吧,看你还怎么得意!”
她的声音又尖又利,在这屋子里回荡着,那嚣张跋扈的劲儿越发明显了。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你们两个还要看吗?”
徐颂宁不紧不慢地脱着衣服,此时已经脱得只剩下贴身衣服了,那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透着一种别样的韵味。
她站在那儿,身姿挺拔,给了她们一个鄙夷的眼神,那眼神里满是嘲讽,仿佛在说她们主仆二人的行为有多可笑,就像跳梁小丑一般在这儿上蹿下跳,却不知自己有多滑稽。
这让三姨太觉得,那是徐颂宁看不起她们主仆二人的身姿,顿时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好似有一团火在烧一般,那羞愤的情绪一下子就涌上了心头,又羞又气,却又一时不知该如何反驳,只能咬着嘴唇,恨恨地瞪着徐颂宁。
“竹,竹儿,我们走。”三姨太面红耳赤的,感觉自己像是在这场无形的较量中输得一败涂地,好似自己被人狠狠比下去了一般,那原本的趾高气昂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她赶忙拉着竹儿,脚步都有些慌乱了,匆匆忙忙地朝着门口走去,那背影看着竟有几分狼狈,哪里还有刚来时候的那副盛气凌人的模样。
徐颂宁看着她们的背影,嗤之以鼻,不屑地说道:“哎,就这样也能吓跑?真是没出息。”
她双手抱胸,脸上满是嘲讽的笑意,心里暗自庆幸自己这一招还挺管用,至少暂时把这两个难缠的家伙给打发走了。
要知道,她的贴身衣服之下,可是现代最普通不过的夏装,那是她亲手制作的短装家居服呀,简约又舒适,
和这个时代的服饰风格迥异,裙摆短而利落,款式新颖独特,在这个满是长袍大褂的时代里,看着别提多怪异了。
她就想着借此吓吓她们,果不其然,还真把这两人给唬住了。
看着自己身上的古装贴身衣服,那长裙的裙摆又繁杂又碍事,走起路来拖拖拉拉的,徐颂宁皱了皱眉头,心里嫌弃极了。
很快,她动作麻利地换上了一套自己平日里最喜欢的旗袍,那旗袍的剪裁恰到好处,
每一处的线条都贴合着她的身体曲线,将她的身材衬托得更加婀娜多姿。
那旗袍的面料柔软顺滑,泛着淡淡的光泽,上面绣着的精致花纹更是为其增添了几分优雅的韵味,穿在她身上,仿佛她就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佳人一般。
然后她把三姨太她们留下的大红装收了起来,仔细地叠好,放在了柜子的角落里,想着说不定以后还能派上用场呢,
毕竟这衣服看着如此华贵,指不定哪天能拿来当个幌子或者换点什么有用的东西。
徐颂宁收拾好后,小心翼翼地走到房门前,轻轻地握住门把手,缓缓地打开房门,那动作轻得就像生怕惊扰了什么似的。
她探出小巧的脑袋,灵动的眼睛像小鹿一般警惕地看了看四周,见没人,
便轻手轻脚地来到院里,那脚步轻得几乎听不到声音,就像一只灵活的小猫在夜色中穿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