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父亲说的对没有楚州傅氏就没有我,难道父亲忘了吗,楚州傅氏的先祖曾经官至宰相,也是一位为民为国的好官呢,现在太庙还摆着先祖的位置呢”傅容川掷地有声的说
“你……竖子,来人动家法我亲自动手”傅宪章听到傅容川这样说气得让人动了家法
此时的院外,傅容川跪在地上脱去外衣,只剩下里衣,而傅宪章手中正挥舞着鞭子,一下一下的往傅容川身上甩去,傅容川的后背,早已血肉模糊,闻讯而来的季乐瑶,赵姨娘,傅迎梅看到跪在院中的傅容川,脸色早已苍白,连忙劝傅宪章住手,而傅宪章早已在气头上了,根本听不到任何人的劝导
而姗姗来迟的侯府老夫人,看到傅容川跪在地上,顿时面露心疼
“住手”侯府老夫人喝止住了傅宪章
“母亲”傅宪章看到母亲到来连忙放下鞭子去搀扶,而老夫人径直越过了傅宪章
老夫人看到了傅容川后背被傅宪章打的血肉模糊
“快去找大夫”老夫人对身旁的秦嬷嬷说
秦嬷嬷听到老夫人这么说那是一刻也不敢耽误连忙命人前去请大夫
“孙儿见过祖母”傅容川艰难的说
“好孙儿,你们几个赶快过来将二少爷扶进去”老夫人看傅容川的眼里满是心疼,那几个小厮听到老夫人的话连忙小心翼翼的将傅容川扶进去
当傅容川被扶进去,老夫人便转身对傅宪章说“你想干什么,是想打死老身的孙儿吗?”
傅宪章看到自己母亲这个样子连忙“孩儿没有”
“哼,没有”老夫人不屑的说
傅宪章看到母亲这样也不敢说什么了,心情也有一丝后悔
而此时的屋内
“川儿”赵姨娘看到傅容川后背的伤止不住的心疼
“侯爷这下手也太狠了”季乐瑶看傅容川后背的伤也面露不忍的说
而傅容川躺在床上,正在哄傅迎梅“不哭了,等二哥哥伤好了便带你去踏青可好”
“好”傅迎兰说话一抽一抽的
傅容川宠溺的摸了摸傅迎梅的头“好,二哥哥一定带你去踏青”
“容川”傅老夫人人还没到,但声音却先到了
“祖母”
“你父亲他怎么狠得下心呢?”傅老夫人看到傅容川后背的伤口想摸但却不敢摸
傅容川似乎也看到了傅老夫人眼中担忧自己的伤口,便说“孙儿的伤口并无大碍”
“你呀你就知道哄祖母我啊,这叫并无大碍”
“老夫人大夫到了”秦嬷嬷从门外进来片面还跟着一位大约五六十岁的大夫
“见过傅老夫人”那大夫拱了拱手说
“嗯,过来看看二少爷的后背如何了”
“是,老夫人”那大夫说完便去看傅容川的后背,那大夫看到傅容川的后背也是眉头紧锁,
“老夫人,我这便去看一个药方,您令人按照这方子上的东西抓药研磨成粉涂抹在后背上短则半月多则一月便可大好”那大夫说
“好,下去领赏吧”傅老夫人高兴说
听闻大夫说的话傅老夫人、赵姨娘、傅迎梅面上十分欢喜
“听到大夫说的话没,好好养伤”傅老夫人说
“是,孙儿知道了”傅容川
屋内的人有说有笑,但却难为了傅宪章,傅宪章要面子不想进去但却令人去打听傅容川的伤口,听到傅容川的伤口少则半月多则一月使放心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