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糕抱着零食,围着茶几边,那双明亮水润的大眼睛,此时眼里闪着异常的光亮,那是八卦之魂燃起的熊熊八卦之火。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看着松糕。
松糕真诚的模样:“你发烧的时候啊。”
“所以……先前我不是在做梦哦?”
“当然不是啊。”松糕吐了瓜子壳,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你那时候好吓人哦,烧糊涂话说的乱七八糟的!”
我还没说出我的想法,松糕拿出手机:“嘴上说没用,你自己看。”
视频里我全脸通红,半眯着眼魂不守舍的模样,冲着镜头胡说一通。
松糕:“你说什么?你哪里不舒服?”
“芒果炸了苹果味,你炒的菜不好吃。”视频里的我说着乱七八糟的话,眼睛一闭,使劲了好几秒才能睁开,整个人都是呆滞的。
“你怎么那么烫啊,送你去医院。”
“我开了车的还没睁眼,你就知道我烧干了?你红了眼外线?”视频里我半死不活,又非要瞪大眼睛的模样,滑稽又恐怖到极致。
我感觉只是一瞬间,眨眼的事情,其实已经过去好久,早就切换了不同的人,不同的事情了。
松糕:“叫你的时候,你还一直说着奇怪的胡话,后面一摸你,烫死人了!”
“啊?”我不明所以,“可是我感觉我说的话都很正常啊!”现实却是说了没两句话就闭眼,过好长一段时间才睁开一次
“你知不知道你那时候多可怕。”磕着瓜子,松糕壳都来不及吐出,“眼睛一闭叫半天都没反应,那脸红的跟关爷一样,我碰了一下烫死了。”
“啊?”我震惊。
她说的这些东西我都不知道,我只是感觉眨了一下眼睛,感觉所有事情都很连贯。
“本来打算送你去医院的,爷爷上来看你,说不用,你不是实病,给你弄了法才好的。”
“偶~”我说是谁在我身边舞动呢,应该是爷爷给我写符形之类的吧,反正在那后面灼热感没了,人也舒服就睡着了。
“那徐安知呢?”看了眼回归的光猫,拉着松糕小声说,不让在房间的徐安知听到,“房间又不是没有网络,他干嘛跟我抢沙发?”
落话松糕一个巴掌盖我头上:“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那是你从沙发上滚下来,卡在沙发和茶几中间没醒,人家把你抱回沙发上,怕你再滚下来才在外面坐着开会的。”
“你想想,卡那好看吗?不好看!”松糕恨铁不成钢,“人家还给你上药清理伤口,你就这样想人家的?”
松糕提到,我才发现我的手是干净的,五个手指都用纱布包裹着。
抿嘴,却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伸脚去踹那厚重的茶几,岔开话题:“这破茶几重的要命,挪又挪不动,下次给它换了吧,换个轻便的。”
“好好的换它干嘛?兢兢业业那么多年做贡献,卡你一下就换掉啊?你钱多啊?”
又被她弄的没话说,再次岔开话题:“沙发睡的好难受,干嘛不把我放在房间睡。”
“你……”松糕像看白痴一样看着我,“你脑子没沟?一身泥放你床上合适,还是放徐安知床上合适?是他给你拍干净一身泥,还是换一身干净的衣服?你真要好好谢谢人家徐安知,把自己被子拿出来给你盖。”
听松糕那么一说,感觉里里外外都是道理,双手握着拳头互锤:“对哦!”
“那确实要多谢徐先生大义,把被子贡献出来给我。”伸一个大大懒腰,无尽的疲惫爬满周身,“还是感觉困得要死,累得发癫。”
我只知道回来的时候,在徐安知的背上睡着了……不,准确来说是昏迷了!
松糕不说这些,我还是不知道发生了那么多事。
“你怎么跟一孕傻三年似的?没孕就这样了,以后你怀孕怎么办?”
无奈且无辜:“那也不能怪我呀!”捏了捏手心,那股涌出的灵气没了,身体恢复到了灵气虚空的状态。
“你等下去给人家换床被子。”
“知道啦。”说着有气无力地去扒拉被子,同时也在寻思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