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后,林氏集团年会上,水晶吊灯将礼堂照得恍若白昼。我穿着一袭荆棘刺绣的黑裙走上领奖台,耳畔传来股东们此起彼伏的赞叹。大屏幕上滚动播放着林氏并购明辉集团的新闻,而此刻傅明轩和林柔,正隔着铁窗互相指责。
“下面有请林氏新任CEO发表感言。”主持人的声音响起。
我接过话筒,目光扫过台下西装革履的宾客,最终落在第一排坐着的父亲身上。他的鬓角又白了些,但握着拐杖的手不再颤抖,眼神里满是欣慰与骄傲。
“感谢各位的支持。”我顿了顿,从手包里取出那枚蔷薇胸针,“这枚胸针曾陪着我的母亲经历商海浮沉,也见证了我从懵懂走向成熟。它教会我,真正的强大不是锋芒毕露,而是在泥泞中依然能开出带刺的花。”
掌声雷动中,我忽然注意到礼堂角落站着一个身影。那人戴着黑色口罩,眉眼却让我心脏猛地一颤——是前世从未露面的傅明轩背后势力头目。他朝我举起酒杯,杯中猩红的液体晃出诡异的光,随后隐入人群。
手机在这时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