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阿离的“拆家”新发现(麻雀的“暗号”与阿虞的“灵光”)

阿离正欲低头细看那缕金线,却发现麻雀的尾羽在空中甩出的“凤凰结”忽然散开,银线像被风吹起的蛛丝,轻轻飘向茶楼外的一株老槐树。老槐树的枝干上挂着一串铜铃,是茶楼为驱鸟挂的旧物,铃身锈迹斑斑,铃舌却与阿离手中的铜铃材质相似。麻雀“扑棱棱”飞向那串铜铃,翅膀尖几乎擦过阿离的鼻尖,却在飞过时,尾羽“啪”地弹了下他的发簪——那是他幼时在宫中用银线缠的“伪装簪”,铃铛的振动频率与发簪上的银线共鸣,竟让发簪松了半截,露出内里刻着的一行小字:“凤凰引,铃音定。”

阿离的手指一颤,发簪差点掉落。他盯着那行字,忽然想起宫中那本《天丰城机关术》的最后一页,嬷嬷曾说“凤凰纹的主人,终会与铃音相遇”,如今看来,这铃音不只是他的铜铃,还有茶楼外这串旧铜铃。他正欲开口,阿虞却突然指着老槐树上的麻雀喊:“阿离哥哥!你的‘小帮手’在‘找’别的铃铛!”

阿离一僵,抬头看去——麻雀正用喙轻轻啄那串旧铜铃,每啄一下,铜铃便发出“叮——”的闷响,与他的铜铃频率不同,却带着某种“唤醒”的意味。茶楼外的风忽然卷起一片槐叶,叶尖扫过阿虞的塑料勺子,勺柄上的冷白光竟与铜铃的锈色光斑产生共鸣,像是某种古老的机关被激活。

父皇母后的“拆家”预警(从宫中到茶楼的“命运伏笔”)

皇帝站在阿虞身后,看着这一幕,指尖轻轻抚过自己的衣袖——那“玄机”二字在风中若隐若现,像极了阿离小时候的“涂鸦”。他的目光落在茶楼外的麻雀与铜铃上,忽然轻叹:“阿离啊,朕的阿虞连麻雀都能当‘引路人’,怕是比朕当年拆御花园的机关时还要灵光。”

皇后却悄悄拉了拉皇帝的衣袖,声音温柔:“陛下,您看阿虞的小手——她指尖的糖衣正顺着塑料勺子滴落,像在‘连接’古今。”她的目光落在阿虞襁褓上,那支塑料勺子此刻竟在糖衣的滴落中泛起一圈圈微光,与老槐树上铜铃的锈迹交相辉映,像一串被拆解又重组的密码。

阿离的铜铃又“叮”了一声,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父皇,母后,这麻雀怕是比朕还懂‘拆家’的规矩。”他低头看着自己袖口的裂痕,忽然意识到什么:“若这凤凰纹被拆得太多,怕是要露出内里的‘机关纹’——那是李家的‘引’,也是学院的‘引’。”

阿虞的小手忽然从襁褓里伸出来,指尖沾着糖衣,轻轻在阿离的袖口画了画,像是在“修补”裂痕。她的声音奶气却笃定:“阿离哥哥,你的衣裳不‘拆’了,朕给你‘补’个更漂亮的纹!”

阿离:“……”他盯着阿虞的小手,忽然觉得这妹妹的“拆家”天赋,怕是连他都不敢小觑——毕竟,她拆的不是普通的机关,而是八百年前,埋在凤凰纹里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