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新生小公主

她眨眨眼，视线扫过四周。雕花木柜上摆着几个漆面斑驳的檀木盒，盒盖上用朱砂写着“川芎”“当归”“天麻”等字，像是某种神秘的密码。她的小手在襁褓里挥了挥，试图抓住那些字迹，却只摸到粗麻布的凉意。

药材的“陌生”与“熟悉”

“这……不是《本草纲目》里的药材？”她奶声奶气地自言自语，小手在空中比划着，“奶奶教我认党参，是‘根似人参，叶如菊’……可这个（她指着檀木盒里一片卷曲的黄绿色叶子）是不是……是不是幼儿园的‘小黄菊’？”

她努力回忆现代的知识：幼儿园里教孩子们用“看、闻、摸”来认识植物，可这里的药材似乎更复杂——一片叶子泛着奇异的银斑，像是被月光镀过；一截根茎上缠着金丝，轻轻一碰就散出淡淡的药香，却让她想起幼儿园教具箱里那根会发光的“魔法棒”。

“奶奶，这药是会发光的吗？”她小手一伸，却因为力气太小，连襁褓都抓不住，整个人“扑通”一下歪倒在床边，惊得窗外的麻雀“扑棱棱”飞走，还带落了一片银杏叶。

嬷嬷正蹲在窗边捡银杏叶，突然被她的小动作惊到，手一抖，银杏叶又飘回了窗外。她回头看向床上的小人儿，只见襁褓里的小手还在空中挥舞，嘴里念叨着“发光、发光”，像极了刚学会说话的娃娃。

“小公主怕是饿了？”嬷嬷皱眉，却听她又喊：“不是饿，是药！药！”

嬷嬷哭笑不得：“药？小公主才出生，哪懂药？”

她却抓着嬷嬷的衣袖，眼睛亮得像晨光里的露珠：“奶奶，我知道党参！可这个（她指着另一盒根茎）是不是‘小萝卜’？那个（她又指向一片叶）是不是‘小树叶子’？”

嬷嬷看着她歪头思考的样子，忽然想起宫里老太医的话：“这小公主，怕是不寻常。”

古篆口诀的“意外降临”与婴儿的“哲学困惑”

她正抓着嬷嬷的衣袖，突然感觉脑海里“嗡”地一震——一段陌生的文字浮现在她意识里，像是刻在石板上的古篆，字迹歪歪扭扭的，却带着某种韵律：“真元起于丹田，绕冲脉而行，过膻中而化，分九层，逐级而上。”

她盯着这段文字，小手一松，嬷嬷的衣袖被她扯得歪歪扭扭：“奶奶，这字……不是《本草纲目》的？”

嬷嬷低头看去，只见那字迹像蚂蚁爬的，还带着一股“古老”的味道：“小公主，这字是前朝医典的口诀，怕是……怕是您自己看的？”

她试着跟着口诀“念”起来，却因为不会写字，只能用小手在空中比划：“奶奶，我是不是该像幼儿园的小朋友学画画？可是……可是我肚子里没‘真元’！”她突然想起奶奶说过“真元是气，要慢慢练”，可她现在连翻身都困难，哪来的气？

嬷嬷看着她努力比划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小公主，您才出生，真元怕是还在‘发芽’呢。”

她却摇头，小手紧紧抓着嬷嬷的手指：“不，奶奶，我感觉……这段口诀，和我认识的‘小黄菊’不一样，它在‘等我长大’！”

嬷嬷一怔，低头看着她的小手——那双手沾着初生婴儿的奶香，却像能握住某种看不见的东西。

现代“辨药”口诀与古代“真元”的碰撞

她忽然想起幼儿园里教孩子们的“辨药口诀”：“小手摸摸看，颜色记一记，味道闻一闻，药名就记住！”可眼前的药材却让她犯了难：一片叶子摸起来像绒布，可闻起来却像“臭豆腐”；一截根茎摸着粗糙，闻起来却像“蜂蜜”。

“奶奶，这个（她指着一片叶子）是臭的！”

嬷嬷低头看去，那片叶子正是“鱼腥草”，连忙点头：“是，是鱼腥草，能治湿热。”

她却皱着小鼻子：“那这个（她又指向另一盒）是不是‘甜根’？”

嬷嬷一看，那盒里装的是“甘草”，连忙应声：“是，是甜的，能调百药。”

她忽然“啊呜”一声，眼睛亮了：“奶奶，我是不是会‘闻药’？像幼儿园的小朋友认水果！”

嬷嬷看着她的小脸，忽然觉得这小公主的“敏锐”，怕不只是对药材的“闻”，而是对某种更古老的联系。

她的小手再次摸向玉佩，纹路温润如初，却像被她的“辨药”动作触动，泛起一丝微不可察的光。

“奶奶，这块玉……是不是‘小机关’？”她奶声奶气地问，却不知道，这段口诀和玉佩的光，正是她与异世命运的第一次交集。

嬷嬷没说话，只是轻轻将她抱回床上，小手还沾着甘草的甜，却像握住了某种“未解的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