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从“混乱”到“微小胜利”

直到第三日，她终于“舀”起了第一勺米粥。那勺子刚碰到米粥，她就紧张得浑身发抖，小手几乎要握不住银匙——指尖沾着米粥的温热，却像握着一块烫手的玉，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她盯着银匙里的米粒，眼神亮得像晨光里跳跃的碎金，小嘴微微张开，像要尝一口“胜利的甜”。

阿离蹲在一边，举着铜铃“叮当”作响，声音清脆得像是在催促她：“妹妹，别慌！朕的铃铛会‘定心’！”他的铜铃在掌心转了一圈，铃舌“叮”地撞在铃铛上，声音比往日更急促，像是在替她着急。

她盯着银匙里的米粥，突然想起随身空间里的塑料勺子——那支勺子轻巧灵活，从不会打翻米粥。她小手一松，银匙“哐当”掉在地上，米粥洒了一地，溅起的水珠还沾湿了嬷嬷绣着金线的锦帕。阿离立刻凑过来，铜铃“叮铃铃”晃得更欢：“妹妹，你是不是又在想‘现代机关’？”他蹲下来，小手抓着铜铃，语气里带着几分委屈，“朕的铃铛可是专门教你的‘定心术’！”

嬷嬷看着这一幕，忍不住笑出声，笑声里藏着宠溺与无奈：“小公主，您这是把银匙当‘现代勺子’了？”她的手指轻轻擦着被米粥沾湿的锦帕，动作却格外轻柔——这孩子从打翻米粥到学会用匙，每一步都带着婴儿的天真与执着，像极了宫里那只总爱拆机关的小猫。

皇后却只是轻轻摸了摸她的头，指尖带着母亲特有的温度，声音轻得像是怕惊扰了她：“嬷嬷，她不是在抗拒，是在‘比较’。祖宗的规矩，对她来说，是另一种‘知识’。”她的目光落在孩子的小手上，那双手沾着米粥的香气，却像握住了某种更隐秘的东西——或许不是“规矩”，而是“自由”。

她的小手再次摸着玉佩，突然觉得——从打翻米粥到学会用匙，从拆阿离的铜铃到研究银匙的“机关”，她的每一步都带着婴儿的天真与执着。而现在，她终于能舀起一勺米粥，哪怕银匙“哐当”掉地，哪怕米粥洒了一地，她的眼里却再没有了之前因“混乱”而生的慌乱，反而多了一丝婴儿特有的骄傲。

嬷嬷擦着她身上的米粥，声音轻柔得像是哄着一只刚学会走路的小鸭子：“小公主，嬷嬷在。”她的小手被嬷嬷轻轻握住，像抓住了一根“定心绳”，小脸上的泪光还未褪去，却突然弯起嘴角，奶声奶气地说：“嬷嬷，我不会拆银匙了，我会‘舀’！”她的声音里带着婴儿的倔强，连尾音都翘得像只小尾巴，活像一只刚学会爬树的小猫，急着向人证明自己的“本领”。

阿离立刻举着铜铃凑过来，铃铛“叮铃铃”响得更欢：“妹妹，朕的铃铛是不是该响了？你终于学会‘机关术’！”他的铜铃在掌心转了一圈，眼神里带着几分得意，“朕可没少因为你的‘机关术’拆了御花园的门！”

皇后看着这一幕，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嬷嬷，你看，她不是在学规矩，是在‘玩’规矩。”她的小手被皇后轻轻抚过，像被阳光晒暖的米粥，连呼吸都带着甜意。

嬷嬷点头，却还是忍不住叹气：“娘娘，她怕是会把祖宗的规矩，玩得更热闹。”她的目光落在孩子的小脸上——那双眼睛亮得像晨露里的星星，嘴角却微微翘起，带着婴儿的天真与执拗。

皇帝此时正从殿外进来，目光落在她的小手上——那双手沾着米粥的香气，却像握住了某种更隐秘的东西。他轻声道：“朕的阿虞，果然与寻常孩子不同。”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宠溺，几分探究，像是看着一只刚学会飞的小鸟，既心疼它跌落，又期待它翱翔。

皇后看着她的小脸，轻声回应：“是啊，她连规矩都能‘解构’，怕是连八百年前的谜题，也能解开。”她的手指轻轻抚过孩子的小手，像是在说：“阿虞，你不是在学规矩，是在用你的‘福星’，给规矩添点热闹。”

这时，随身空间里的小猫突然从书堆里探出头，尾巴卷着那支塑料勺子，冲她“喵”了一声：“小公主，你刚学会用银匙，是不是该教阿离‘用塑料勺子’？”它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调侃，尾巴轻轻甩了甩，“他可没少因为你的‘机关术’拆了御花园的门。”

她立刻抓住小猫的尾巴，小脸涨得通红：“小猫坏！”随即又倔强地挺起胸脯，“我不管，阿离的铜铃是‘玩具’，我的塑料勺子是‘机关’！”她的声音里透着奶气，却藏着婴儿特有的“野心”——她要把现代的知识，像拆银匙一样“解构”到宫中，把规矩变成“游戏”，把混乱变成“成长”。

小猫看着她，尾巴轻轻甩了甩：“娘娘，这小公主怕不是连八百年前的谜题，都要用‘塑料勺子’舀出来。”它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却更多的是宠溺——这孩子从打翻米粥到学会用匙，每一步都像在拆解一个又一个“机关”，而她的“胜利”，或许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