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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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金庸先生的《天龙八部》中段正淳样貌颇有威严,却生性风流,惹下了不小的风流债。秦红棉、甘宝宝、阮星竹、李青萝、康敏等都是他的情人,生下了包括木婉清、钟灵、阿朱、阿紫、王语嫣在内的一众私生女,给段誉找媳妇带来了诸多麻烦。人虽多情,却又痴情,最终为情而死。
然而小说中没当过哪怕一天皇帝的他,在历史上却是个货真价实的皇帝,在位时间足有12年之久。这一切要从篡位的高升泰对身后事的安排说起。
公元1094年,高升泰晋国十三年准备,自觉时机成熟,遂逼迫段正明禅位出家,自立为帝,并改国号为“大中国”这……这个这国号……请问你真的不是是后世穿越的吗,号称“大中国正德皇帝”,简称“正德帝”。
至此大理段氏的统治似乎就此终结了。
可是!
岂料称帝仅仅两年,高升泰便一病不起。临死前,考虑到高氏政权立足未稳,而段氏立国百年,人心思归,自己儿子估计难以驾驭这种局面,大长和、大义宁的殷鉴不远,因此遗命其子高泰明将皇位还给段氏,高氏一族弃虚名而取实权即可。
诶,这个高泰明。
公元1096年,高泰明迎立段正明之弟段正淳为帝,并给自己封了一个带有浓浓地穿越风的爵位——中国公。
此后,直到1254年,大理国被蒙古灭亡为止,一直维持着段氏称帝,高氏掌权的政治架构。
这段时期,段氏可谓有国无权,而高氏则是有权无国。
这期间由于被高氏的“大中国”阻隔,存世318年的大理段氏政权,被分成前理公元937年—公元1094年和后理公元1096年—公元1254年两个时期。
公元1108年,厌倦了傀儡生活的段正淳,禅位给儿子,也就是《天龙八部》的男主角段正严,出家为僧。
段正严庙号宪宗,谥号宣仁皇帝,在位39年,享年93岁,是大理在位时间最长、寿命最长的皇帝。他的孙子宣宗功极皇帝段智兴,是射雕三部曲中“南帝”一灯大师的原形,然而正史上他死于任上,没有出家。
值得一提的是,历史上的大理中宗文安皇帝段正淳,确实家有悍妻,只不过此人不是小说中的刀白凤,而是高智生之女,高升泰的妹子高升洁,估计这也是他会被高氏立为皇帝的一大诱因。
仗着娘家的势力,高皇后将段正淳训的服服帖帖的,指东根本不敢往西。《大理古佚书钞》一书中录有段正淳写给老婆的赞妻文:“国有巾帼,家有娇妻。夫不如妻,亦大好事。妻叫东走莫朝西,朝东甜言蜜语,朝西比武赛诗。丈夫天生不才,难与红妆娇妻比高低。”
综合看来,可见,金老爷子说段正淳是一个风流成性的渣男,完全是不存在的。处在这样的环境下,作为一个标准的“妻管严”,段正淳是不大可能有机会逍遥快活、四处留情的。
总结一下。我在马上一路检索关于这个时代的历史,回顾这个时代的历史脉络和会出现的问题。
段思平建立的大理国与宋中央政权相始终,是中国历史上延续时间最长的封建王朝。
一路极行军,勇士们披坚持锐。
“看,襄阳城。”
之前斥候过来报过,我们的位置已经距离襄阳城不远了。
襄阳!血战之城!
我们一路慢慢的往“兵家绝地”,也称呼为“死地”进发;孙子兵法九地篇里有这样的说法,到了“死地”,就要显示死战的决心。
处在“死地”视之“死地”则可成“生地”,否则为“死地”。本在生地投之死地可必为“生地”。总的来说只要我们的军队有“必死必胜”之信念,如果不是全被灭就是胜利。
只不过几率又有多大呢?历史的滚滚洪流已经书写了结局,我是知道的,也是清楚的。
“全军戒备”。
我们的旌旗威武不屈,也气势如鸿!但是在一座偌大的城面前,还是显得有些…………
如一座大夏前停着的小中巴。
我为了缓解一下压抑的氛围来了一句。
“燕燕?”
“哥,这个女孩是叫燕燕的……”
我本来还想说点什么,看王兄的表情和目前的情境,也就没说什么了。
王兄跨坐于挺了下身子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不置可否。
我把从那个水畔带回来的女子和他说了。他只是听了,然后默许了她的存在。
或许大战,血战一触即发。现在确然也没有时间管燕燕了。
白氏那两个影子已经在队伍里心隐藏起来。现在真的要面对生死了。
反而我坦然了,大丈夫立于天地,虽然我是从另外一个时空线来的,但是也决不是置这个时空的家国大义,邦国情怀于不顾的人。
因为人只有在无路可退的时候才意识得到原来生命的意义就是“向死而生”,无所谓生或者死。
“段氏大理国的儿郎们!现在鞑子的铁骑要攻破宋府城然后南下,去掠夺你们家园!去欺负你们的子女,来大理国杀人放火!你们同意吗?”
王兄坐在马上,重重的一把提起马缰,马前蹄高高的扬起,马蹄击起沙土飞溅,豪情壮志跃马扬刀,凌云志,青云宵!
“杀杀杀!”
我缓缓的骑马提速,来到军阵前,距离军阵约摸20步距离的缓缓骑马而行。
“奉!大理国皇帝命!杀退鞑虏,护宋国,保大理国段氏疆土!镇南王府的勇士们何在!”
“北方鞑子欲踏马中原进而染指我大理国土,尔等是否坐以待毙?”
被点燃了的王府死士们,勇士猛士们。热血沸腾,杀气腾腾。
“杀杀杀!”
“杀杀杀!”
一场空前惨烈的血战即将开始上演,一座必破的城,一座悲壮的城,一座被载入史册的城。
狼烟起,英雄举杯断别理。
皆轻生死哉。
莫等闲,血染战马卷锋刃。
马革裹尸又何如?
“进城!”
马蹄轻启,踏土溅尘。我与王兄并马而行,心里其实是五味杂陈,又热血翻滚,或许是被这份豪气干云所打动,又或许我现在已经在历史之中。
襄阳城,我来了。